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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系一首同名歌曲,选自齐秦的“我拿什么爱你”专辑。歌词写得很有意思,值得一听。王菲在“闷”中唱到“反正每个人最后都孤独”,里面的意思与这首歌倒有一些异曲同工的互通之处。
绝对意义上的个体独立本性与社会群体性的所谓爱情的确发生着矛盾。“一个人的孤独,象一面清湖;两个人的孤独,你说象是毒素…"歌者听似柔弱的嗓音所传递出来的讯息非但丝毫不显软弱,相反给人一种冰砭刺骨的清醒感。
体会到那种“象是毒素”的“两个人的孤独”是不幸的。可是没有人可以免疫—除非她/他心智不健全。每当情事尽头,两人相顾无言、互为隔绝,犹如身处冰窟的那种孤独感多少人避之唯恐不及,事实上它每时每刻在人群四周发生。
歌曲本身并不绝望,它的末尾处强调着满足个体独立本性之后的某种回归(“完整后,我还会回来…")。坦诚去爱,必得有所妥协甚至牺牲。是非得失之际,很难有一个最后公断。这个问题本身在本质上才是注定绝望无解的。00/7/27
“有话好好说”因启用纯非专业演员而被国内媒体炒作得不亦乐乎。同样由纯非专业演员演出的香港电影“细路祥”在内地却并不为人所熟知。
“细路祥”是导演陈果的香港三部曲之三,前两部是“香港制造”和“旧年烟花特别多”。前两部的知名度似乎明显高出“细路祥”许多,而陈果在“细路祥”勇敢尝试其独辟蹊径的另类电影表述手法实在令人刮目相看,比起其前两部作品有过之而无不及。
“细路祥”即Little Cheung,香港旧区一名年仅八、九岁的本地仔。他用辛苦攒足的钱买电子鸡送给阿芬。此时电影背景画面是阴云密布的铜锣湾港岛建筑。Little Cheung和阿芬在九龙码头倚栏指点对岸标志建筑,并争相冲着云天高叫“香港是我的!”,回音萦绕不绝。
香港,到底是谁人的香港呢?这个问题正是97前后最令港人神魂牵绕而又不得不直面应对的。一个没有时间限定的问题正是由这两个少年角色引发出来,同时电影深切委婉的乐声缓缓送出,于是观者也随之生发出诸多随想。思忖起来,这一幕也许些许透露着导演陈果拍摄这样一部另类电影的本意罢。
影片最后一幕是阿芬被遣返大陆,Little Cheung拼命追赶,最后却追错了车,追上的是平日最为街坊所不齿、糖尿病病发被送医院急救的衰人David。很奇怪,香港警察遣返人蛇所用警车怎么和医护急救用车的颜色外形如此毫无二致呢。00/7/27
闲来阅读搜狐娱乐版的5`27演唱会网友评论一辑,觉得很有意思。其中一位网友也是当晚工体6万人在打火机荧光海洋中同唱“牵手”的一份子,他细致描述此时此地自己内心对身畔即将出国得女友的微妙复杂心情,真情真性自然而然地流露,的确十分感人。
而在网友评论的后一辑中,一位留名“子茜”的网友竟对此有所回应,提及她和她的“可爱的男友”在当时的确是相互紧握着手一起跟着苏芮唱“牵手”--一辈子的牵手。感情何去何从无从得知,遥祝这对曾同唱“牵手”的有情人最后会有圆满幸福的结局。
“酒干倘卖无”是台语,意思就是“有没有空酒瓶子卖?”稍微知道苏芮这首歌一点出处的人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个歌名的含义。而在上述的网友评论中,有不止一人提到自己并不知道“酒干倘卖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不禁令我觉得稍稍有些惊讶。
这首歌是1983年的一部台湾电影“搭错车”的主题曲,片中女主角(刘祺瑞饰演)的父亲来自社会底层,终日沿街叫喊“酒干倘卖无”,--收购空酒瓶子。“搭错车”电影原声专辑是苏芮成名之作,也是台湾流行乐坛上极少数里程碑式的专辑作品之一。罗大佑、李寿全和侯德建(“酒干倘卖无”词曲作者),还有文人吴念真都参与了这个专辑的制作。
扪心自问,所谓感觉“惊讶”其实很有些做作和故作清高之嫌。不同年龄有不同层面的背景内容,差别的存在总是自然的。有所分别或歧义本身并不可怕,相互之间互为阵营、刻意隔绝才最具悲剧性和破坏性。种种误解、冷漠或敌视正需要有足够多的相互沟通和宽容去化解和消融。此文致所有喜欢苏芮音乐的各个年龄层朋友共享。7/7/00
在许多人心目中,“台北东京”专辑是苏芮歌唱事业达到巅峰状态之后逐渐淡出过程中又一大力作。苏芮在“台北东京”中的自我突破有目共睹,在商业上也取得巨大成功。其原本固有的悲怆硬朗风格被明显淡化,代之以一种温情大气而绝不流于媚俗的崭新的苏芮招牌式歌路。其中一些作品,比如“奉献”、“跟着感觉走”、“圣诞礼物”和“我只要一点暖意”,至今仍堪称流行乐典范之作。
之后十年以来,苏芮的歌路演变轨迹数次出现反复,基本上处于一种摇摆不定的状态。凭心而论,“变心”和“花若离枝”似乎都没有超越过“台北东京”的水准。十年来,苏芮并未裹足不前,其一贯的自我超越努力令人钦佩。就此而论,对比其众多同龄歌手,苏芮毋庸置疑处在最前列位置。在“爱就这么来”中,苏芮更大胆尝试了泼辣律动的R&B歌路,这种勇气和自信实在难能可贵,其中有太多真正值得年少后辈借鉴和效仿的地方。
以此为复,与歌迷yang 朋友磋商。遥祝苏芮演唱艺术生命长青。5/7/00
忙碌总是盲目的。疲于奔命于繁杂公务,似乎已忘记了探寻所谓忙碌的根源及意义。维持生命或者一种生活显得相对容易,但是有时候自己并不觉得实际上正在作超额的付出。盲目掩盖过许多东西,盲目以至于沉沦混沌。也许生命本来不该自始至终那么透彻和理性,自我陶醉和自我麻醉从来都是事实的两面罢。
27日晚在工人体育场继去年8月张惠妹个唱后又将上演一场杂烩式演唱会,主办者浓重商业气息和暴利色彩不容抹煞。6万人的容量决定了现场的音效难免差强人意,观众的热情才是唯一的保证和依靠。从苏芮到齐秦、赵传再到动力火车和羽泉,这几乎是一场跨越三代的演出了。新旧元素混杂与相互碰撞,音乐的推陈出新应该不会等同于与传统弃绝。
由此有必要提及对上述演唱会报道甚为得力的Sohu网站,其中所列关于苏芮的链接,一些内容(苏芮小传及其98北京个唱)赫然引自“苏芮网站”。应该说是某种骄傲吧,遗憾的是事前并未得到任何引用的通知。网站上的东西是不是本来无所谓版权的,但是哪怕起码注明引用的出处呢。29/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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